“不用!”
说完朝着卿常思摊了摊手,没了!
卿常思失望地收回了视线,
下一刻,他的眼睛差点掉下来!
时安往桌上放的东西,让卿常思像被控制了的牵线木偶,不由自主地挪到了桌边,
半透明的袋子里装着不知名的液体,还有细细的皮管一样的东西,两头都尖尖的。
“这个系在上面一点,对,系紧一点。”
“那个,对,在手背上涂两圈。”消毒工作可一定要做好啊!
“这头扎袋子里,还有这头,看到他的血管了没?平着扎进去!”
时安年纪太小,手上的力量还控制不好,
所以她指挥着卿常思干活,
卿常思在伤者的手背上戳了十几针,都没能扎好,
“唉!”时安深深地为伤者叹息了一把,
听到时安的叹息,卿常思难为情地低下了头,好像回到了幼时初学医的时候,
“换一只手!”时安决定了,如果两只手不行,不是还有两只脚么?
幸好卿常思确实有学医的天赋,换了一只手后,又扎了三四针,总算让时安点头了。
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,真是活到老,学到老啊!
“安安,这招叫什么?”卿常思勤学好问。
时安托着下巴回道:“嗯,这就叫打吊针,就是打吊起来的针!”
卿常思默念了好几次,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。
“祖母,安安要在这看着,您先回去睡。”
老太君怎么放心安安这么小一个孩子在这里,自己回去睡呢?
再说,小儿子还没回来,她也不放心,
索性抱着时安靠在椅子上假寐。
卿常思的手指一直搭在伤者的脉搏上,没敢放开,
这些不知名的液体滴入人体,真的没有关系吗?
万一……,
卿常思真怕时安担上一个草芥人命的骂名!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伤者的脉象明显稳定了下来,体温也在下降。
真是太神奇了!
时安难道是药圣下凡?
小半个时辰后,袋子里的液体都滴入了伤者的体内。
时安指了指埋入伤者手背的针尖:
“大伯,把这个拔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