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两个孩子都主动的要去那屋睡,也正和他俩的意。
其实,黄慧娟就是在那天晚上,一睁眼的时候看见他俩正在做运动,才要到那屋去睡的。
这件事在黄慧娟结婚以后的一天晚上,她看严树仁转进被窝就想睡觉,而黄慧娟偏偏想要,就捅咕着跟他说话,但严树仁也是忙的,第二天又有事,哼着哈着的也不是像以前那样响应的那么积极。
而黄慧娟怕他睡着了就一个劲的捅咕他,并且说:”过来啊!我跟你说个事!“
”啥事啊!“严树仁说。
”是好事!“黄慧娟说。
可严树仁眼看就要打起了呼噜,黄慧娟着急了。
”真是好事!“说着她就趴在他耳朵上说:“你猜我地震那年我看见啥了?”
“这都几百年的事了,看见啥了?”严树仁扭过了头来。
黄慧娟一看这法还挺好使,却故意说:“真想不告诉你了!”
“不告诉那我睡觉了啊!”严树仁说。
“不许睡!”黄慧娟说。
严树仁听了笑了。“明天我还有不少事呢!”
“那我告诉你!”黄慧娟说着就把那件事也说了。
严树仁笑着:“那么大的时候我还真知不道两口子还会干那事,你这是从啥时候知道这种事的?”
“我也就是从那回才真正知道的。”黄慧娟在看着他。
严树仁看了看她说:“所以就忘不了了对不?“
黄慧娟看着他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”想了?”严树仁说。
“你说呢?”黄慧娟又轻声地说。
...
而严树仁后来当了严家村的村长,安志强也当了安家村的村长。还有那个平时啥事都藏不住,沈正雄的童年伙伴唐大国是周家村的村长。他们到乡里一起开完会,中午大家在饭店一起吃饭的时候,说起了各村各户的荤笑话,并且还说到了各自都是啥时候才懂得了男女之间那件事的。
这个说:“我都快二十了都知不道两口子原来还会干那事!”
那个说:“我也是呢!”
这时唐大国说:“你战友正雄可知道的早,人家在当兵前十八九的时候就搞对象了!我可好,傻乎乎的都知不道搞对象干啥!”
“是听说那女的还怀了他的孩子吗,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?”安志强说。
“那女的天生就浪,后来跟着人家走了。估计真要有也准打去了!”唐大国说。
”是呗,那就没准了。“严树仁说。
”女的说心软也心软,说心狠比男的还心狠。“唐大国说。
“但女的要是浪起来,比咱男的更疯!”安志强说。
“你咋这么懂得?”唐大国说。
“回家用你那根棍趟趟媳妇不就知道了嘛!”安志强说。
人们听了都笑了。接着这个也说,那个也说。
而一向比较稳重的严树仁,咋也没想到竟把那天他媳妇说的那件事说给了大伙听,说完也知道说漏嘴了,但想收回来也来不及了。
唐大国是个裤裆里夹不住屁的人,而李大勇是严树仁和安志强的三姨夫,平时来往的也多。后来也不咋的这话就传到了李艳丽的耳朵里。
晚上她就跟自己的丈夫周大柱说了。
周大柱笑个没法,问道:“你这是听谁说的?”
“严清华呗,她都没把我笑话死!”李艳丽说。
“她这是听谁说的呢?”周大柱说。
“准是她老爷们大勇呗!”李艳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