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田馨说:“还咋知道的,人家大柱那天在水产看见你俩了,你没看见他。原来你三姨两口子早就啥都知道了。还不快点跟妈都学学。”
沈正雄听着母亲不无高兴而又惦记的这样一说,就只好把连同他咋想的都全都详细的告诉了母亲。
周田馨听了却不由又转了眼泪:“儿子啊,妈这身板可让你们走老心了!”
沈正雄说:“妈你别这样,是儿子至今没有半点出息,总让你操心惦记。”
他说着,也是为了让母亲高兴,就把挣的钱都给了母亲。
母亲看了不由惊讶的说:“这真的都是你挣来的?真挣这么多?”
一眨眼,眼眶里的泪水竟不由掉了下来。
“妈,看你啊!”沈正雄说着赶忙去给母亲擦着眼泪。
“不用了,妈是高兴的。”周田馨接过手巾,接着说:“没给人家留下点吗?”
沈正雄看着母亲,就又把那经过也说了一遍。
周田馨说:“这样做就对了。但人家这可是真都忒好,往后可要多会来点事,记住人家的好,知道咋回报!”
沈正雄点着头说:“嗯,妈,我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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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夜。家家户户的都在包饺子。
周大柱说:“我去宝刚和宝贝的他们几家去走走?”
李艳丽说:“宝刚两口子回来了吗?”
周大柱说:“前两天回来的吧,你没听说?”
李艳丽说:“是听说,但没看见他们。那这阵家家都在包饺子,你去不给人家添乱啊。就吃完饺子再去呗!”
周大柱想了想也对,但他不会包饺子,就说:“要不我学学赶皮儿吧?”
李艳丽说:“一会你去抱柴禾准备烧火吧,不用你了,毛手毛脚的。”
其实人家周大柱并不那样,长得也蛮像回事,就有时候说话也是有点粗糙。
周大柱笑了笑,抱来了柴禾,把锅里也舀上了水,在外屋地问道:“哎!屋里不毛手毛脚的那个,是这阵就烧还是呆会?”
李艳丽听了笑了,说:“你就不会进屋说啊!”
周大柱进来说:“咋地了,我媳妇耳朵咋还聋了?”
李艳丽说:“你才聋了呢!大过年的,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啊!咋不跟人家宝贝学学,人家跟当子说话都是跑跟前来,慢声细语的。”
周大柱说:“我地妈!你让我跟他学?狗**他都敢去捅咕捅咕。”
李艳丽笑着扭头看了看他,“别八百年的事你也给人家翻楞出来瞎说。”
“那不就今年的事嘛!咋还八百年的瞎说了?”周大柱说。
正在这时,李大勇两口子走了进来。李大勇问:“啥事瞎说了?”
李艳丽说:“快坐那啊,你问他。”
周大柱笑了,说:“她说宝贝对媳妇好,让我跟他学。”
一听说宝贝,李大勇马上笑了。“你要说起宝贝,饺子不用吃就能顶过年。“
严清华说:”但你别看人家俩那样,其实感情可是真好!”
李艳丽跟严清华说:“这可是。还是你们早。快坐啊!”
严清华说:“我俩也是刚吃完,用我着手不?”
李艳丽说:“不用,就剩这几个了。是他瞎咧咧的说宝贝,要不也就包完下锅了!”
“你看,我就说一句那个这又怪我。再不说下手晚。”周大柱说。
李艳丽没搭理他,只顾跟严清华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