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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家里那点事(1 / 1)

 第2章 家里那点事 第一章:家里那点事

我的名字叫秦瀚,因为生下来就是近视眼所以很小的时候就早早戴上了眼睛,打小就让军区大院的玩伴们送了一个四眼的外号。

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近视,这先天遗传的毛病搁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

说起我老秦家祖上那可真是拇指比中指,个顶个的棒,都是进过衙门里面的人,正儿八经科班出身,搁到现在都是公务员。

秦家以前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户人家,家里人丁兴旺,良田商铺应有尽有,但俗话说的好,富不过三代,到了我爷爷这一代偌大的秦家就开始走了下坡路。

家里人丁兴旺本是好事,但是也会有诸多的烦恼,人多了麻烦的事也多了,这不到了我爷爷这一代好好的秦家说散就散了。

散了的意思就是分家了,古人常有云:合久必分,要说这秦家偌大的产业分了家也不至于沦为田间民夫,再加上勤奋一些搏个盈实之家是没有多大问题的。

可我这爷爷打小就是娇生惯养的主,基本上是属于农盲一类的,哪里会侍弄田地里的庄稼,不到一年的光景,从秦家分出来几亩薄田便早早荒了。

我爷爷的名字叫秦文远,原本是秦家少爷,谁想到仅仅不到半年时间,便成了这本地有名的困难户,人这一辈子最不能受的就是穷,这一穷什么心思都出来了。

这不秦文远开始沾上了赌博,这村子里有四五个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,没事就在一起喝喝小酒,偷几只村子里的鸡,一看这秦文远整天待在家里吃老本,就开始琢磨怎么从他的手里整点钱。虽说这秦家分了家,但是俗话说的好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再不济这秦文远身上也该有点家底吧。打定主意后,这几个泼皮就变得法跟秦文远套近乎,一开始秦文远是见到他们躲得远远的,但没过几天就经不住这几人的热情,开始跟他们搭话了。

这一搭话不要紧,不到半个月就跟这几个泼皮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了,然后就开始赌博了。刚开始秦文远小赢了几把,心里便美上了天,这挣钱也太容易了吧,短短两天就挣了十个大洋,这家分了不是照样能养活自己吗?其实这秦文远也太天真了点,那几个泼皮早就串通好了先是让秦文远赢上几把,到最后在合起伙来骗他。果不其然第二天后这秦文远便开始输钱了,紧接着第三天,第四天,第五天,到了最后这分了家的家底全输光了。人要是输的急眼了,那也就失去理智了,秦文远将自己分出的几亩薄田以13块大洋卖给了村子里的地主刘富贵,其实这薄田虽是荒了,但都是上等的水田,稍作打理下卖个30大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,但输急眼的秦文远哪又能想到这些,男人要是冲动起来十头牛可是都拉不回来的。

秦文远急冲冲的将15块大洋揣在怀里,就往那几个泼皮家里赶去,这几个泼皮一瞧得这小子又来送钱,心里高兴的跟花一样,也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过了头,在两人偷摸换牌的时候竟然一不小心牌掉在了桌子下面,这让秦文远看了个实实在在,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其中猫腻,秦文远此时正输的急眼,腾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,那几个泼皮被这秦文远吓了一跳,但随后互相看了一眼又开始露出了笑容,这秦文远已经是一个没落少爷了,怕他干甚,老话说的好落了草的凤凰不如鸡,后来秦文远与这几个泼皮扭打在一起,四个人打一个人,秦文远有怎是对手,没几个来回便让打得头破血流,那叫一个惨。

那秦文远虽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但也是一条血气方刚的二八青年,看见那不远的案子上有一把菜刀,登下红了眼,猛的冲到案边抄起一把菜刀就向其中一个泼皮砍去。说起来那泼皮也是倒霉,光顾的抱着肚子大笑秦文远的狼狈样,却丝毫没有注意秦文远已经拿着菜刀向他看过来,忽的一下就被秦文远一刀砍在了面门上。

哇的大叫一声,这泼皮随后捂住脸门躺在地上打起滚来,看样子是疼的不轻,剩余的几个泼皮一见如此场面,吓得转身就跑出了院子,已经丧失理智的秦文远,见了血更加兴奋起来,又朝着地上打滚的泼皮砍了几刀。

这气来的快但发泄完后也跑的快,已经清醒的秦文远看见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泼皮侯三,登时吓了一大跳,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后悔,怕是一会这保安大队的王麻子就要过来抓他了,这要是抓进去能有好日子过,于是心一横翻出了院子便向西边的大山里跑去。

在当时的那个社会环境下,只要有个山头那里就有土匪盘踞于此,干些杀人越货,抢劫路人的勾当。这秦文远杀了人,犯了案,思前想后也只能去参加土匪了,因为那里的招聘门槛确实挺低。

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就这么大点的地界,人就这么多,你这大大小小的山头二十多个,典型的狼多肉少,说不定这明天饿死的就是你。这一来二去仗打的是乌烟瘴气,但是土匪就是土匪,人不多其次是枪也不多,也没有打出什么气候。这仗打的多了反而越打越安全,这是怎么回事呢?

原来当时这县里面本来是要派军队过来除掉这些土匪的,但是一看这各个山头仗打得厉害,于是就想那你们先打吧,等分出胜负了,我在出兵端掉做大的一方,那样岂不是不是更方便,更省力,最主要的是更省钱吗,于是这土匪们倒是活的越来越滋润了。

后来秦文远投奔了一个名号叫座山雕的土匪头子,开始了一段落草为寇的生活,这山上的活计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,单单抢劫路人这项业务就够秦文远喝一壶的。

但凡碰见这路上的行人,冲上去吼上一句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在配合上凌厉的眼神,脸上生动的表情,一般人图个安全也就乖乖的交上点钱走了,再不济碰上个爱财不爱命的主,揍一顿威胁一下也就乖乖就范了,但是到了秦文远这就开始变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
秦文远又是放狠话,又是掏枪的,可是这过路的人就当是没有看见他一样直直的走了,虽说这山上的日子比较安全,过得也是舒舒服服,但是老话说的好,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没有业绩在哪都混不开,这个道理在大字不识一个的土匪组织里也很有认同感的。三年过去了,这秦文远还是没能开张,别说是一个大洋,连个铜板也没有捞着,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。

又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土匪生活后,这老天好像开始眷顾了秦文远,一日秦文远如往常一样在路口盯着稍,这路上忽然过来了一个老人,这老人头发花白,但走来路来却虎虎生风,看上去气质不凡,秦文远腾的一下从路边的窜了出来,来了一句: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的.......”例行的抢劫告白后,这头发花白的老人盯着看了秦文远半晌,秦文远以为自己又一次失败,准备收枪失望离开时,那老人忽然开口道:“好汉,拿着。”

秦文远还没有缓过神来,迎面就飞来了几个物什,下意识伸手接住后一看原来是三块大洋,秦文远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竟然在原地生生愣住了。

“年轻人,你虽做错过事,但我看你良心未泯,心至尚可,我今晚在山下那座城隍庙里等你。”留下这一句话后,那白发的老人继续向前走去。

秦文远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三块大洋,心里那叫一个乐呵,至于白发老人的那句“今晚在山下那座城隍庙里等你。”压根没有放在心上,小心收起手里的大洋,秦文远便向山上的总寨走去,看来这晚上的饭是有着落了。夜已深,秦文远躺在几块石头搭成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睁眼闭眼都是白发老人的那句“今晚我在城隍庙里等你。”那句话,于是当下心一横,翻起身来将枕头底下的枪摸出来别在腰上,小心翼翼的出了寨子。

月亮很圆,也很亮,只不过这山里动不动就传来几声怪异的声音,让秦文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再亮的夜晚终究还是黑夜。山下的城隍庙说起来是坐庙,其实小的可怜,再加上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香火不怎么旺盛,现在已经是破败不堪了,甚至屋顶的一半已经垮塌下来了。

秦文远走了一个多钟头就到了这座小庙跟前了,说实话心里不起毛那是骗人的,大半晚上的一个人来到这破败的庙里,谁不害怕。秦文远从腰间掏出了枪,慢慢顶上了膛,蹑手蹑脚的进了这座小庙。

刚进了这座庙后,秦文远扫了一眼,并没有发现白天那个老头,秦文远心里嘀咕道:“莫不是那老头看我截了他的道,故意整我不成。”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,眼前一幕差点要了他的小命......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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