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闲雅走开。
这件事后,让网球队对慕师兄家的‘小猫’好奇心直线上升。
直到现在,夺冠拿了金牌挂在卧室里,慕郗城还是觉得有点儿碍眼了。
他摘下来握在手里,出卧室门,下楼。
陈屹年在慕郗城去韩国釜山前焦头烂额的搞药研,现在出了成果,倒也能休息一段时间。
见慕郗城下楼,低头看着手里的金牌出神。
陈屹年问,“郗城,是不是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荣誉得来不易,好好珍藏。”
慕郗城摇头,“不,陈叔,我只是在想这么一块金子可以换多少钱。够我们家几个月的开销?”
陈屹年:“.......”
坐在沙发上,慕郗城又说,“对了,陈叔,电费我上个月忘交了。”
“嗯?”
把奖牌塞进陈屹年手里,他说,“给,正好交电费。”
陈屹年:“......”
手心里沉甸甸的感觉,让陈屹年觉得他们好几年都不用交电费了,大概。
他们家孩子,怎么都这么的另类?
不,陈屹年想,这怎么能叫另类,这应该叫‘视金钱和名誉为粪土’的美好品质。
无奈地摇摇头,陈屹年回一楼的卧室,将慕郗城的奖牌收好,放在储物柜里。
陈屹年有一个储物柜,专门用来放慕郗城和陈渔的奖品。
两个孩子优秀,从小到大奖品,奖状,荣誉证书就没有断过。
他们不在意,可陈屹年作为父亲这个身份,为他们自豪,一直为他们保留着。
不论,奖项大小。
就是三好学生的奖状,也还都留着,纸业泛黄压在储物柜底,像是时光被镌刻的记忆。
周末,陈渔作息严苛律己,一大早就到后山去跑步锻炼。
清丽的女孩子一身的汗,多少让她觉得有些不雅观。
好在现在是早上,路上没有什么行人。
陈渔快步走回家,松了一口气,却没有想到当面碰上慕郗城。
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他看到,更尴尬。
窘迫了。
“跑了几圈,怎么热成这样?”
他走过来,想要牵她的手,却被她突然躲开。
慕郗城一怔,有些不明所以。
跟在她后面进了客厅,陈屹年道,“回来了,那就吃早饭吧。”
“咱们宝贝儿,热成这样,先去冲凉吧。”
“好,我一会儿下来。”
陈渔刚要走,就被慕郗城扣住了手腕,被骤然拉到他怀里的那一瞬。
她几乎是难以自持地羞窘了。
运动衣质地单薄,他的手臂环抱上她的时候,蹭过了少女胸前的柔软娇.嫩。
年轻曼妙的身体,刚发育好,铭感的厉害。
陈渔早熟,不单单是心理上、和学识上的。
从生理上,她也比同龄人发育的要早一些。
好在,她向来念书快,都是和比自己年纪高的人一起,所以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