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他,赶紧撤开了些,而林夕睡得实在是太熟,连被他亲了都不知道。
[滴滴滴滴……]
她是被系统的提示音吵醒的,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伸了个懒腰。
贺兰泰早就已经醒了,此时正站在马旁边,细心地为它梳理着鬃毛。
“哎?你怎么就醒了……”
林夕有点不好意思,明明说好了自己会叫醒他,但却睡得比谁都死。
“没关系,是我醒得早,现在差不多也就刚半个时辰。”
林夕发现他的脸有些微微的红,不知道是不是热的。
“那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吗?你的脸怎么这样红啊,是不是热的?”
“……没事,我不热,可能是晒的。”贺兰泰一愣,赶紧转身把斗笠面罩全部穿戴整齐。“那我们现在走吧,继续往北,可能会有一些小村落,说不定能借住一晚。”
林夕早就摆烂了,等着贺兰泰把自己抱到马上。
[她应该没有发现我亲她的事吧?]
刚被他抱到马上,就听到了他心里的声音。
这人怎么趁她睡着耍流氓啊!林夕不动声色地靠在他怀里,却发现他的身体蓦然一僵。
[果然……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觉啊。]
“怎么了,你好奇怪啊。”
林夕明知故问,这下结巴的人变成了他。
“没、什么事都没有!”
他不再说话,只是专心地策马前进,但他心里的话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
[糟糕了……好奇怪的感觉,心跳得好快。]
[她好小一只,好想再抱紧一点,再紧一点。]
……
林夕迫不得已,又不能屏蔽这个能力,只好听着他唠叨个没完。
还好,已经远远地看见了村落,想必能够借宿一晚了。
两个人现在的打扮都比较素净,尤其是林夕,甚至打算去买一套道袍当伪装了。
两人下了马徒步在村里走着,现在是午后,可是这村子却静悄悄的。
“是都吃了饭去午休了吗?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冷清才是。”
贺兰泰也暗觉奇怪,但又不方便随便去敲别人的门。
“不如,找个空屋偷偷住一晚吧,这村子到处透着古怪。”
林夕虽然觉得不好,但目前也只能这样提议了,除非是万不得已,两个人共骑一匹马赶夜路还是有些危险的。
两人走到了村尾,一座破败的茅屋出现在二人面前,门上没有挂锁,早已落满了灰尘,似乎废弃已久了。
轻轻推开破败的院门,里面一片萧条的景象,但令人最毛骨悚然的,里屋的门上,竟然挂着白色的灯笼。
“富强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谐……”
林夕一边哆哆嗦嗦,一边念着社会主义真言往里头走。
“这玩意儿是干嘛的?怎么还剪个洞。”
贺兰泰从地上捡起来一个东西,林夕定睛一看,差点晕过去。
那是一枚纸钱,而且不光是他手里这个,院子的角落到处都是纸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