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分店事宜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总之,那玉簪盗窃之事过去之后,府里算是太平了一段时间,花可馨一段时间之内怕是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。
花怜月对于花可馨的这段时间的知趣,很是满意,看来没有白白放她一马,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有充足的精力去用在飞天羽翼和天机弩开分店,售卖的事情上了。
分店刚刚开起来,一切都需要冗长的计划和具体的适时办法与步骤。
而这所有分店主要的负责人就是花祭夜,所以二人这些天可算是每日每日都在一起,甚至不分早晚,就连半夜二人都在一起谈论分店经营的事宜。
花可馨虽然安分了不少,可是高氏却时刻盯着花可馨的一举一动,当每日来人报的都是花怜月和花祭夜二人在一起的时候,高氏心下的担忧也放下了一些。
想来花怜月每日和自己的哥哥叙旧,也无心再设计陷害自己。
可是,花府的人都知道二人是亲兄妹,就算走的近一些,也只能说二人兄妹情深,无可厚非。
但是对于京城东面,一座地处城隍要地,富丽堂皇的府邸里面的王爷来说,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
花怜月,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不知检点,打着兄妹的旗号,竟然没日没夜的和那半男不女的男人呆在一起。
安静的殿内,炎热的夏日,都难以抵挡此刻屋内的冰冷气流,只见单北烈面色凝重,一双手死死的攥着,白,皙的双手上面青色的绿筋若影若现。
“这个女人,真是不知检点,自从上次从基地出来以后,她不但不管不问,反而玩物丧志,每日和那妖人厮混在一起。”
一旁的南方低着头,喉结微微蠕动,似是思忖了很久这才开腔道:“要不,要不小的去给她传个消息,就说基地新制作出来的天机弩需要她去检查一番?”
此话一出,单北烈的鹰眸愈发的寒冷,犀利的看着面前恭恭敬敬的男子,心中的无名之火莫名被点燃,像是自己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尊心,受到了空前的轻视。
他堂堂的一国王爷,素有战神之称,可以说从他生下来的那一刻,便是被光环和荣誉所围绕着,所有的事情只要自己想要便唾手可得,可是今日,他堂堂的南离战王,却在因为一个莫名的女人心焦气胜。
这若是传出去了,不被大家当做笑柄一样去看待。
见单北烈面色愈发冷峻,南风不敢再贸然说话。
屋内空前的安静,空气就像是凝固在了半空中,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被禁止了一般。
单北烈低着头,眼眸微微的闭起,像是在沉冥,但更像是在给自己开导。
如果自己贸然跑去花府一定会太唐突,毕竟自己贵为王爷,总是往花府跑定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,可是,这花怜月每日每日的和花祭夜厮混在一起,一个女儿家家,这般轻浮可成何体统。
不为别的,如今她可是皇兄刚刚册封的君主,就为了维护皇家颜面也要把她想办法带回来。
想到这单北烈心头一亮,对了,陛下下旨让花怜月住在自己的府内,如今花怜月在花府也有一段时间了,想必就算自己差人去传个话,让她回来也无可厚非。
单北烈在给自己找了一系列冠冕堂皇的借口之后,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,道:“这花怜月去丞相府呆了多少时日了?”
南风闻声眉头一挑道:“回王爷,已是一月有余。”
这回倒是单北烈剑眉一挑淡淡道:“什么?都这么久了?”
回想一下,时间过的确实很快,不知不觉中花怜月回花家都一个月了,想想上次二人在宫中喝酒已是半月之前的事情了。
这不由让单北烈心中一悦,面上仍旧淡淡道:“既然都这么久了,淳瑜郡主也该回来了。”
南风闻声赶忙附和道:“小的这就传话到丞相府,让淳瑜郡主尽快归府。”
转眼的时间,单北烈方才紧锁的眉头,此刻像是被飓风吹过一样,已经平展的如同一张油纸,眼目之间也荡起了淡淡的笑意。
而这边,花怜月眼看着自己的门市开始有模有样的展开派头,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单北烈竟然要让自己回去,这让自己哪里肯从。
果断回绝道:“回去告诉王爷,等我这边缓些时日,忙完之后自然就回去了。”
花怜月的果断让单北烈心中更加怒火中烧。
灯火通明的殿内,单北烈一张脸阴沉的好似顽固的石头:“就这些?”
来人闻声,全是一颤,面皮惶恐颤颤道:“就,就这些。”
单北烈心中怒火顿时四溢,面色冰冷道:“目中无人。”
说话间不耐烦的摆摆手,殿下来人,匆忙知趣的离开。
大殿之内,鸦雀无声,只听屋外几声蝉鸣,让单北烈更加的心烦意乱,一旁婢女小心的点着灯芯,举手投足只见不乏小心翼翼。
单北烈越想,心里越是不痛快,这个女人,还真是与众不同,往日那些女子看到自己都是低首伏眉的,生怕惹了自己不开心,可这个女人呢,偏偏是对自己不屑一顾,如今本王都已经让人传话了,可是她依旧我行我素。
想到这单北烈心中像是有一股激流来回翻腾宠宠欲动,似是在怂恿自己。
终于,单北烈忍不下心中的不快,再次暗夜潜入了花府。
蝉鸣声声,夜鸟嘤嘤,忙碌了一天的花怜月,在刚刚挨上那松软的软榻的一刻,双眼像是疲惫的如同重石一样,已经紧紧的合上了。
半夜,花怜月只觉得夜静的催着人心直至毛骨悚然,蝉鸣停止了,夜鸟休息了,可是翻到有一种诡异的安静。
睡了一觉的花怜月此时也精神了许多,她听着屋外那微乎其微的脚步声,若不是有相当功力的人哪里能够被这渺如清风的脚步声吵醒。
待那人进屋,只听门再次被合上,花怜月嘴角漾起了不屑,这一次不等单北烈再煞费苦心的吵醒自己,花怜月已经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