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满江有些忧愁地问道。
没想到这一问,却是引来范向二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。
“干吗这样看着我?”
“想让王爷吐出到嘴的肉…那是绝不可能的。”
向飞流在桌板上敲了两下,了然道。
他是了解赵言的,自己凭实力赚得钱,凭什么要分给别人一份?
没门!
“飞流说的对,王爷绝不会把手头的生意拿出来分。”
范夕文也是了解赵言的,对外人,他就是个守财奴。
“嗯。”
耿玉京不了解,但他会点头。
“那岂不是白搭?你这是在忽悠他们?”
岳满江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若是这件事搞砸了,他们俩在军中朝中的威望可就瞬间见底了,以后还如何服众?
但相比于他的担忧,范夕文却是完全不当一回事。
他只怕赵言的怒火来得太凶猛。
“你不懂,王爷要是想做生意,张开那就是一个产…产什么来着?”
“产业链。”
“对对,产业链,从源头到成品,每一步他都得握在手里,说是为了…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不被人制裁拿捏。”
“对对,王爷就是要什么都自己干自己赚,就像那水云间,从酒水的酿造,掌柜和小二的培养,甚至酒楼的建造和装修,全是王府自己完成的。”
范夕文和向飞流一唱一和,把岳满江说得一愣一愣。
但他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…
意思是只要齐王爷想愿意,完全可以帮他们开辟出一条新的财路!
这…
简直是…
岳满江一时有些词穷,只觉得这实在厉害得有些夸张了。
“如此的话,只要能让王爷消消气,岳某愿代参政去王府求情!”
范夕文闻言,感动地看向岳满江,差点就意动应承下来。
但随后院墙上传来的话却是让他后背一寒,冷汗都出来了。
“来呗,敢来我就卸掉范希夕文一条腿。”
四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向院墙之上。
只见一个翩翩佳公子手持一柄玉骨折扇,飘飘若仙地站在墙头,冷冷地看向范夕文。
后者虽然已经贵为一国执宰,但面对这个眼神,还是虚弱地缩了缩脖子。
岳满江倒是无畏,站起身抱拳行礼道:“王爷!”
身为枢密使,他本不必对赵言行恭敬大礼。
但他一直认为自己能重回朝堂,这里边绝对有赵言的帮助,所以并不觉得自己这枢密使有多么矜贵。
向飞流也起身行礼,但他内心更大的触动则是“王爷的武功又精进了…”
以往他尚能凭气机感应到赵言,但这次赵言站在院墙上,他却是丝毫没有发现。
耿玉京则是看向赵言腰间悬挂的黑色怪异长剑,眼中尽是哀色。
赵言哼地撇了一眼范夕文,轻轻跳下院墙上前。
他将腰间真武剑拿下,递到了耿玉京手中。
“还给你。”